好冷,今天要出皮褸了,自己所擁有的最貴的一件衫,是上一次到北京前買的。那時在店前只是看看,覺得很好但很貴,捨不得買。反是愛妻見慣大場面,過萬算什麼,二話不說,手到拿來,成交。
返到伊院,遇到校長,她說已把書帶回來。多星期前她見我看[六祖壇經],便說借[楞伽經]給我看,那料她竟如此認真。她取笑說我看後要交功課,自己最怕做功課,且書只是借出而不是送給我,這次偷雞唔到蝕(手查)米咯。都是大家的錯覺,自己只不過是搭地鐵時看書消閒,人家卻以為我好讀書,是大師大儒。
中午,愛妻來電投訴賓賓炒菜時把鑊鏟從污水裡拿出來便用,愛妻親自目睹但她死口不認。近日賓賓的表現大不如前,先是把檀香爐打破但不承認、囡囡的過年新衣穿污了不洗便收起、毁了熨斗、水漬把睡房組合櫃的桌面弄得油漆剝落等等。
每次有問題,要跟她瞭解討論,她總是不發一言,躲在廚房裡哭,好像是我們委屈了她。又是雞肋,把她解僱了,以後愛妻便要打理家務又要照顧囡囡一腳踼,消閒、上課都受制肘,將會犧牲很多。眼見她做錯也不認,見不到時她會怎樣做?繼續用之,信心何在?
天下之大,要找一個誠實可靠的女傭竟如此困難。請也難,不請更難,要斬釘截鐵做一個決斷也不易,唉!難!難!難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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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了幾個大圈,仍舊在起點;都是要辛苦自己!
無炒到, 重未衰到貼地, 重有得救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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