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流感兩個月來, 擾擾攘攘的, 煩的是香港政府, 高調處理的是當局, 大搞作的是傳媒. 比對起沙士期間, 普遍巿民對豬流感好像無大感覺, 也無大反應, 在大街小巷上戴上口罩的是少數, 在公車上配備齊全的也不多, 當然那少數被政府當賊辦, 出檢疫/隔離令關進醫院的, 只有怨句天地不仁, 聖人不仁.
另一批首當其衝的是醫護人員, 尤其是負責傳染病房的護士. 五月一日維景酒店事件, 六月十六日國際學校流感大規模爆發, 都在晚上發生, 都有大批[病者]入院, 都需要大量房間/病床的配合, 最最考驗醫護的應變, 過關了, 是平日的準備充份, 訓練有素.
由當初的嚴謹, 至今日的寬鬆, 政策演變之快, 未曾見之, 俗的說句, 真的天天新款, 日日新鮮日日甘. 當初有理無理, 差的是行近的都有罪, 到今天確診也不須入院, 差別不可謂不大矣.
耗盡一切資源, 勞民傷財, 任玩都係兩個月, 值得嗎, 政府說拖遲了兩個月, 值, 我說明知多餘, 為政治而決定, 值? 現在從頭再起, 推倒從前 那不就是證明當初的決定荒誕不倫嗎.
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, 周一嶽當日給信美國鬧人輸出疫症, 如今香港被國內批評輸出豬流感病人, 如出一轍.
山人一早言之在先, 疫情進展, 緩疫防疫的效果, 不出指掌之間. 其實也不用大智慧, 單看美國對疫情的策略, 便可知大概, 美國人命賤? 美國政府高壓? 美國人民如羔羊?
如今恐怕尾大不掉, 香港要善後也不容易,除非真的今天之我打倒昨日之我吧. 但政客們有此氣度, 有此勇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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